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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2章 翹頭魚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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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瓜來!使勁炫他們嘴裏!!◎

“好巧,你也被抓啦?”

“是啊是啊,這不巧了嗎?”

“你還挺能藏嘛,這個點才逮到你。”

“多謝誇獎!多謝誇獎!”

[往者已矣]的任務小群裏,正一句接一句地嘮著嗑。

山漸青、厲寒秋、宴桃三個玩家上躥下跳,東奔西跑,終於還是被逮住了,如今被頭下腳上地倒吊在粗壯的橫木上,遠遠望去,像人屋檐下曬的三條腌魚幹。

“我們都是被倒吊著的,只有你舒服啊。”厲寒秋@折青黛,“在我們底下躺著就算了,還有塊白布蓋著,一點都不會丟臉!誰羨慕了我不說———”

“羨慕加一!”

“羨慕加二!”

折青黛:“……”

她緩緩打出以上六個點。

“好個鬼啊好!”她吐槽,“這樣很像我已經死掉了耶!”

她恢覆身體創傷的任務做到一半,就被人急慌慌地從骨頭堆裏刨了出來,緊急給她上了止血的藥粉,然後就將她擡到了這裏,還蓋了一塊白布。

任務做到一半就超時最後被迫終止的後果,就是她的傷只恢覆了一半!雖然現在狀態欄已經從瀕死變成了重傷,一時半會兒絕對死不了,但一直往外冒血的傷口已經把她眼前的白布都染成紅的了,最過分的是,因為血液流失,血腥含量超標,馬賽克系統自動開啟,她眼前的紅布全部變成了搞笑表情包,她忍笑忍到傷口時不時崩裂———她真的超好辛苦好嗎?!

“幹嘛這麽興師動眾地逮我們啊?”宴桃看著那依舊沒有解除的緊張氣氛,手動@全體成員,“你們幹什麽驚天動地的大事了?”

厲寒秋:“當完越獄的安迪沒多久我就被逮了,早知道這樣,我還不如不出來!”

山漸青一口氣亳不停頓:“不要提醒我厲八十那個糟心東西出去被逮第一反應是看我導致我也被逮這件事……”

折青黛:“做恢覆任務呢!做一半了被從骨頭堆裏撈出來,擡我的人手一直哆嗦,車都不暈的我被擡得暈人了!嘔————”

聽完另外三個人的血淚史,宴桃緩緩地下了一個結論,然後@了紹知節:“那就是隊長了……”

過了一會兒,紹知節在群裏發言:“Q”

厲寒秋:“……?”

等了一會兒後,又看到紹知節發:“A”

山漸青:“……??”

只有極其喜歡用顏文字的折青黛秒懂:“我知道了,隊長是想發QAQ!!”

果然,紹知節的最後一個字母是“Q”。

其他三個玩家:“……”

好了,他們可以確定搞事的人絕對不是隊長了。

“看得出來———”宴桃深沈且幸災樂禍地下了個結論,“隊長現在應該被追得挺慘的!”

任務小群需要他們用意識聊天,消息傳得那麽慢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發消息的人現在根本不能集中精神。結合一下這邊風聲鶴唳的狀態,就知道紹知節此時該有多狼狽。

“如果這些事不是我們搞出來的……”折青黛幽幽地說,“我大概知道是誰的手筆了。”

宴桃:“不用猜了,想想就知道,除了玄都,還能有誰呢?”

厲寒秋吐槽:“一時竟分不清楚我們和玄都,到底誰才是第四天災!!”

“玄都能狗得過玩家,狗策劃在他的設計上肯定沒少費心力,這才讓他心眼兒比篩子還多……”山漸青慢悠悠地在群裏敲出一行字,“我說的對吧?厲八十?”

“山大頭你給我閉嘴!”厲寒秋咆哮,“你越獄時用狗刨的動作導致腦袋卡在欄桿裏的事我都沒說呢!!!”

折青黛:“肖申克?山大頭?”

宴桃:“狗刨洞?卡欄桿?”

山漸青:“……”

他的憤怒幾乎要透過文字直接砸到厲寒秋腦子裏:“厲!八!十!!!”

於是,眾目睽睽下,被吊在橫桿上的三條“腌魚幹”裏,最左邊的那條翹起頭來,狠狠給了中間那個一頭槌,兩頭相撞,發出一聲巨大的重響,然後……是兩聲響徹雲霄的慘叫。

“你們兩個幾歲了?”折青黛忍無可忍地吐槽,“都說了我們現在處境艱難,你們怎麽還手動給自己的地獄難度加碼呢?”

山漸青:“……”

厲寒秋:“……”

別問,問就是後悔。

因為脫離了危險,自動歸零的疼痛值又回到了玩家們自己設定的初始狀態,但,山漸青把這一點給忘了。在他給厲寒秋一頭槌的同時,他自己也承受了同樣力度的疼痛,於是……血淚俱下,慘不忍睹。

“別生氣。”宴桃安慰折青黛,“他們倆現在都已經被捆粽子幹了,想動都動不了。兩個人的頭都在滴血,止血粉都止不住。就這個速度,他們倆說不定走得比你還早。”

山漸青:“有些話可以不說。”

厲寒秋:“人適當地當當啞巴,沒有壞處。”

在看了他們倆的發言後,被吊在橫木上的宴桃費力地轉過身來,對著滿腦袋鮮血還被堵了嘴、捆得嚴嚴實實的山漸青和厲寒秋,露出一個挑釁的笑,他在任務小群裏叭叭:

“不是你們叫我宴刀刀嗎?我不得履行我外號的職責?”

山漸青:“……”

厲寒秋:“……”

這人怎麽這麽欠啊!!!

在第二場血腥戰爭即將發端之際,消失了許久的紹知節冒了出來:“我被抓了。”

[往者已矣]小隊,到此刻全軍覆沒。

四個人停下拌嘴,開始集體安慰他———

折青黛:“失敗是成功之母,我們永遠是偉大的母親。”

厲寒秋:“人在哪裏跌倒,就在哪裏躺下。”

山漸青:“沒關系,人不一定永遠能贏,但一定能永遠都輸。”

宴桃:“不要害怕失敗,只要你堅持,你就會發現———你已經習慣了!”

紹知節:“……”

他們一安慰,他不僅沒有感覺舒心,反而更堵心、更emo了。

“剛剛厲寒秋說的話我覺得很有道理———”紹知節在小群裏緩緩敲下一行字,“人適當地當當啞巴,沒有壞處。”

“動了動了!”厲寒秋疾呼,“他們要把我們搬到哪兒去啊?”

“不、不知道哇……”折青黛悲憤,“搬我的人怎麽手抖得越來越厲害了?我想吐!我……嘔———”

“你還別說———”被倒吊著前進的宴桃完全不擔心,他甚至還有閑心四處觀察,“搬你的人像得了帕金森,放心吧,以你的傷勢,只要不頭先落地再被人踩兩腳,大概率是不會死的。”

折青黛:“……”

我真是謝謝你了啊宴刀刀!!

搬著他們前進的人群無比沈默———因為玩家們一張口便被堵了嘴,堵嘴的人極有技巧,玩家們竟然沒辦法將塞嘴的布團吐出來,只能變成四條腌魚幹加一塊紅板板,被殘忍地搬向目的地。

被搬動的過程極其無聊,好一會兒後———

山漸青:“怎麽抖動還會傳染?!我們這邊也開始抖了!!別晃!!暈啊!!”

“救救我救救我!”厲寒秋崩潰地在小群裏敲字,“真的暈人了!嘔———”

“在小群裏聊天的時候,你們不要把表情露在臉上。”觀察了一陣,弄清楚癥結的紹知節幽幽道,“對於NPC來說,你們在精神層面上很嚇人,可以稱得上不戰而勝。”

玩家們自己可能還不覺得,但落在其他人眼裏,就是被堵了嘴倒掛著、應該無比痛苦的人,臉上帶著詭異的笑容,喉嚨裏還時不時的發出呵呵的怪聲,仿佛在進行著某種奇怪的儀式,而那個被血染紅的白布下蓋著的人就更恐怖了,不時地抽搐抖動,不知是因為瀕死,還是因為某種不知名的疾病正在發作。

進入昏暗的走道後,這種恐怖的感覺便更明顯,玩家們甚至能聽到擡著他們的人牙齒打顫的聲音。

嗯……良心稍微地有那麽一丟丟的痛。

為了安慰這些擡著他們的人,被綁成粽子的厲寒秋艱難地轉身,捆著他的繩子與橫木摩擦,發出讓人牙酸的咯吱聲。

整個隊伍為之一停,然後……他們見到了一輩子都不會忘卻的人生陰影———

被捆縛在橫木上的四個人中,有一個人緩緩地轉動著身體,繩子深深地勒入了他的肉裏,他卻像是感覺不到痛似的,硬是將自己扭轉了過來,然後被布團堵得幾乎變形的臉上,露出了一個詭異猙獰的笑。

伴隨著一陣忍無可忍的尖叫和一聲沈悶的“咚———”,厲寒秋的腦袋成功和地面來了個親密接觸,血像小溪一樣嘩啦啦流了出來。

厲寒秋:“???”

至於嗎?這真的至於嗎!他那麽玉樹臨風,瀟灑帥氣,一個笑迷倒萬千少女,怎會落到如此地步!

折青黛@他:“你現在是什麽感覺?心痛?心碎?還是得意?”

“啊……”厲寒秋劫後餘生,“還好我記得把疼痛值調成了零,並且固定了馬賽克的效果。”

被血染成紅色的布遮著臉,折青黛眼前只有一會兒大一會兒小的搞笑表情包,聽到厲寒秋說自己固定了馬賽克效果,折青黛追問:“馬賽克效果想要固定就只有抽簽,你抽到了什麽?”

厲寒秋:“鮫人傳奇(限定版)。”

折青黛:“……?”

“我真羨慕你,什麽都看不見。”山漸青在群裏@折青黛,“我這輩子,都不會再喜歡人外了……”

折青黛:“???”

在她迷惑的時候,宴桃也@了她:“我真羨慕你,什麽都看不見。我這輩子,都會對魚有心理陰影了……”

折青黛:“??!”

她急了:“你們倒是說啊,不要吊人胃口好嘛!!”

群裏沈默了半響,最後是隊長紹知節發的言:“[鮫人傳奇(限定版)]馬賽克,是魚頭人身效果。現在出現在我們眼前的,是禿頭的鯰魚魚腹那裏長了兩條腿,然後它的腦袋頂上,在不停地冒珍珠,紅橙黃綠青藍紫的珍珠……”

宴桃是從文字就能看出來的心如死灰:

“因為身上有傷,所以你能看到鯰魚的腿毛不停地變成一顆顆珍珠從他的鱗片上滑落下來,然後在地上蹦噠著滾遠……”

山漸青補充:“而且那個鯰魚還一臉的猙獰……”

折青黛:“……”

她在腦海裏構思了一下他們描述的鬼畜場景,想象了一下自己對這種獵奇場面的接受能力,緩緩地、緩緩地閉上了眼。

看不見的感覺……真好啊。

她愛搞笑表情包,真的。

和魚頭人身的美人(?)魚前行了一路,玩家們終於揠旗息鼓,徹底消停了。

畢竟只要一睜眼睛,便是滿地亂滾的七彩珍珠,只要一轉頭,就是身姿嫵媚(?)的鯰魚,實在是有點過於考驗人的心理承受能力和對人外的接受程度。

“我現在體會到了NPC被精神暴擊的感覺。”宴桃沈痛道,“果然是人生不可承受之重。”

山漸青痛苦面具:“我竟然不知道這馬賽克到底是拿來對付誰的,比起看這個場景,我寧願看滿地血……”

紹知節、紹知節已經像老僧入定一樣閉上了眼睛,只要他看不見,他就不會被傷害。

只有厲寒秋極不服氣地反駁:“你看這一路走一路撒,滿地流光溢彩的珍珠,多漂亮啊!”

山漸青幽幽道:“我現在特別想給你一面鏡子,看你還說不說得出來這種鬼話……”

厲寒秋:“……”

他叭叭發言:“你們一個個都是沒有審美的俗人!大俗人!!”

……

珍珠開路,玩家們終於被擡到了目的地,在將玩家放下後,沈默寡言的隊伍仿佛有鬼在身後追似的,以一種近乎逃命的姿態離開了這裏。

五個玩家人人帶傷,被囚禁在這方狹小的天地裏,血腥味漸漸彌漫開來,馬賽克系統自動開啟,於是,他們的鼻端聞到了各種各樣的花香,眼前是滿地亂滾的珍珠,身邊是魚頭人身的鯰魚———因為厲寒秋特效的影響,其他人這次的隨機馬賽克,也隨機到[鮫人傳奇(限定版)]。

山漸青含淚:“我恨……”

早知道會淪落到眼下這個局面,在越獄後厲八十轉身的那刻,他就該把他幹掉,而不是心慈手軟留他狗命!!!

在其他四個玩家滿心悲憤時,他們忽然看到前方出現了一線光亮,照亮了整片昏暗的視野。

有一個穿著寬袍大袖、姿態賞心悅目的老者執著一盞燈燭緩緩向前,燭火照射在他的周身,映襯的他有些仙風道骨的意味。

宴桃:“有點眼熟……”

“是該眼熟。”邵知節打量著執燈燭的老者,眉宇間露出一抹深思,“他是夏國國主,夏華廷。”

“怎麽了?”紹知節忽然看見身邊的厲寒秋露出痛苦的表情,“現在特殊buff已經進入冷卻期了,你可千萬悠著點,別掛了。”

“我就是想問……你能不能不要用鯰魚的魚頭做出沈思的表情?”厲寒秋的五官糾結在一起,神情痛苦且扭曲,“實在是太辣眼睛了!!”

紹知節:“……”

他冷漠地扭過頭去,沈聲道:“爬。”

夏華廷執著燈燭走到那方狹小的石牢前,石牢的墻壁上只開了兩個巴掌大的窗戶,以保證裏面的人不會被活活憋死,外面的人能從窗戶看到裏面的情況。

“我知道你們還有同伴,你們也必然有自己的聯絡方式。”夏華廷開口,他的聲音不像一般的老人那樣沙啞無力,反而有種年歲沈澱過後特有的韻味,“如果你們不想死得淒慘,那就讓你們的同伴到這兒來。”

[往者已矣]任務小群———

“他竟然在給我們放狠話??他竟然以為我們玩家會怕死??”

“看他的樣子,玄都肯定幹了什麽了不得的大事,連丟到白骨堆裏的我都被挖出來了!”

“你們看他的手,青筋都暴起來了,估計離被氣瘋差不遠了。”

“害,指望玄都能管我們的死活,還不如指望天上掉餡餅。如果玄都願意為了我們的安全陷入危險,我發誓我這一輩子都是他的舔狗,並且當場叫他爹!”

“親親,FLAG這個東西呢……這邊是不太建議立的呢~”

“我覺得玄都要是出來了,被一鍋端的可能性更大吧。”

……

玩家們在任務小群裏用意識聊得正熱鬧,所以他們表現外在的模樣俱是神色呆滯,似乎是痛苦的折磨中失了魂。

夏華廷皺了皺眉,但他沒有貿然靠近查看。

之前的那座監牢,地面上鋪了一層堅硬的青石板,但他以為已經死去的兩個人,竟然生生憑著一雙手在那欄桿下挖了一個洞,洞口到處都是血跡和皮肉的殘片,人……當真能忍受這樣恐怖的疼痛嗎?

這種不知疲倦、不知疼痛、沒有畏懼的人,只讓他想起一個遙遠的傳說,一個只在書中殘留只言片語的存在———偃師。

據說偃師善制傀儡,精心制作的傀儡能走能跑能進食,甚至能思考和與人交談,與真人殊無二致,判斷這些傀儡唯一的方法,便是在他們靜止下來後,有失魂之相。

借著燈燭的光,夏華廷越看越覺得這些人像極了傳說中出自偃師之手的傀儡。

可偃師的傳承……不是早已斷絕多年了嗎?

他想起之前那座地下監牢裏滿地多得出奇的血,又看了看石室角落被血染紅的白布蓋著的人,布的某一塊還在上下起伏,證明人還活著,但這個出血量換成普通人,怕是早就活不成了。可……傀儡能流這麽多血嗎?

夏華廷還待深思,耳朵卻敏銳地捕捉到了一絲清悠的鈴聲———

“叮鈴~”

他警覺地回過身去,身邊的陰影裏悄無聲息地出現了幾個人,將他以保護的姿態圍攏在中間。

他來時的路上,緩緩走出一個身著藍紫衣衫的青年,他卷曲的褐色發絲裏,覆雜的銀飾穿插其間,細小的鈴鐺聲,便是從他的發飾、手腕、腳腕這些的地方傳來的。

他右手執著燈盞,左手拿著塊黑漆漆的木牌,似笑非笑地向夏華廷的方向看來:“我就是你要找的,他們的同伴。”

夏華廷目露警覺,他身邊的護衛已經壓低了身體,隨時準備沖上前將這個來歷不明的陌生人擒獲。

夏華廷問:“你是誰?”

“我啊……”他面前這個陌生的青年緩緩露出一個笑,妖冶中透著冷冽,“蓬萊,偃師玄都。”

玩家們身上奇怪的現象遲早都會被發現,所以祝淩早就給他們準備好了出身來歷的托詞,普通人害怕的東西,特意制作出來的、與真人無異的傀儡可不會。

但讓祝淩沒想到的是,夏華廷關註的重點竟然偏了,他的目光落在祝淩臉上,有一種奇怪的審視與打量:

“你和我那好侄女,究竟是什麽關系?你竟願意為了她千裏迢迢遠赴他國?九死一生深入險地?就算你有偃師的傳承,有悍不畏死的傀儡,可傀儡總有消耗殆盡的時候。”

夏華廷道:“你與她沒有血緣牽絆,卻能為她做到這一步,你莫不是……心悅我那侄女吧?”

祝淩:“……”

你好像在進行一種特別離譜的聯想.JPG

“男女之間,難道就只有情愛?”夏華廷看到站在他對面的、姿容冶艷的青年露出疑惑的表情,“就不可以是友情?就不可以是敬佩?這世間的情,又不止男女之情一種。”

“世間的情,確實不止一種。”夏華延笑道,“可我夏國的血脈,天生便讓人容易動情,就像羌國的國主樂蕪,他不就是要了美人,棄了江山嗎?”

“我那侄女集他們二者之長,又對你坦誠相待,連這裏的秘密都告訴了你。你與她長久相處,我不信你不動心。”

他這話一出,本來在小群裏吹水聊天,震驚著玄都居然會來救他們的玩家們集體豎起了耳朵。

什麽什麽?他們聽到了什麽?!

被吊在橫木上的腌魚幹紛紛翹頭——

快!多說點,他們愛聽!!!

瓜來!使勁炫他們嘴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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